为此苏澜还联络了州里的关系帮贺时年暗中助力。
如果这件事如韩考璋说的只会适得其反。
那么苏澜有必要告诉贺时年停止计划。
“韩叔叔,那怎么办?”
韩考璋道:“小澜,我听你语气,似乎紧张了,你别告诉我这件事你也掺和进来了?”
苏澜没有隐瞒道:“不瞒韩叔叔,我确实参与了一部分。”
接着,苏澜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。
韩考璋听后道:“这么说,贺时年和焦阳搭上线虽然不是你牵的线,但却是你给的建议?”
“是的,韩叔叔,因为以贺时年的段位顿然不可能直接和钮厅长接触上。”
“并且据我所知,水库项目,县里面虽然给予了支持和肯定。”
“但行动上的支持却没有。所以,想要修成这个水库,估计只能靠贺时年自己跑关系争取。”
韩考璋从基层一步步爬到如今的位置。
虽然苏澜并未明说,但对其中的内幕他却是一清二楚。
“行,我知道了。”
“小澜呀,你和那丫头说,让她玩够了就回来。”
“一个女孩子家家的,刚从国外回来,也不着家,这像什么话?”
苏澜连忙道:“好,韩叔叔,我会和希晨说。”
挂断电话,苏澜微松一口气,但随之眉头又皱了起来。
想到一起离开的韩希晨和贺时年,她微微摇头,嘴角无奈苦笑。
······
贺时年虽然是土生土长的宁海人,对于宁海的各街各道他都清楚。
但哪里的环境不错,咖啡好喝他还真不知道。
走在路上的韩希晨任由寒风如刀剑般袭来,她却感受不到丝毫冷意。
相比国外的孤独和寂寞,此刻的寒冷算得了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