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时年道:“我不否认胡局长说的这是一个办法。”
“但是,在技改的招标文件里面必须明确指出。”
“接手矿业技改,接手磷矿的控制权,白家村的搬迁是前提,没有这个前提是不行的。”
“并且,上一版中,关于白家村搬迁和新农村建设相结合的部分也已经被删除了。”
“这就会让前来投标的公司会模棱两可,不明所以。”
“所以,我建议将这部分加进去,并明确让投标人知晓这一情况。”
胡光忠继续反对,而另外支持的那些人也同意胡光忠的观点。
认为没有必要,中标签合同的时候再提出搬迁的事就行了。
很快,贺时年就成为了少数派。
支持的人少,反对的人多。
其实,很多人都知道,如果中标签订合同的时候再提这事。
不可控因素太多。
极有可能出现变卦或者撕票扯皮的情况。
但是,他们已经被胡光忠笼络,变成了一条绳子上的蚂蚱。
财政局局长陆源看着贺时年有些干着急。
如果今天这个会议像上次一样,依旧是举手表决。
那么贺时年不可能有任何胜算。
但陆源见贺时年面色正常,不喜不悲。
心想贺时年应该有后招,就是不知道后招是什么?
这时,贺时年说道:“矿业技改方案和白家村搬迁的事结合在一起。”
“县委是通过的,州委方书记也是知道并关注这事。”
贺时年的言外之意就是,你胡光忠这样做,是在和县委唱反调。
胡光忠冷哼一声。
他现在看着贺时年,就像看案板上的鱼肉,而他胡光忠就是锋利到让人发指的刀俎。
“贺书记,我们不否认县委通过的方案。”
“也没有说不将矿业技改方案和白家村搬迁结合在一起。”
“这份招标方案本就是按照县委的决议拟定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