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时年冷笑一声,心道:你终于提薛见然了。
“你调去县委办,成为综合一科的科长,就是薛见然使的力吧!”
乔一娜一震,这件事几乎没有人知道。
贺时年是怎么猜到的。
“时年,你听我说,我和薛见然没有什么,甚至在我调来县委之前我都不认识他······”
乔一娜还想继续往下说。
贺时年打断了她:“你的事不用和我说,我也不想知道。”
乔一娜语塞,仿佛喉咙里卡了什么东西。
“你可以告诉薛见然,只要我在青林镇一天,那么我就绝对不会让他染指青林镇的磷矿。”
乔一娜突然道:“贺时年,你哪来的自信,你知道他是谁吗?”
贺时年当然知道。
“不管他什么身份,只要我还在青林镇,还是青林镇的党委书记。青林镇矿业的命脉绝对不会交到他手中。”
乔一娜根本听不进去,几乎咆哮道:“贺时年,他是副省长的儿子。你听清楚了,是副省长,不是副市长,也不是副州长。”
“你知道副省长意味着什么吗?”
“那是一人之下,万人之上的存在。你就是一个正科级,人家甚至都不用动手,你就没有任何还手的可能。”
“你凭什么和人家斗,你又凭什么说出这番话?”
“贺时年,你怎么还认不清楚现实,这是一个官本位的世界,官大一级压死人。”
“何况压在你前面的不是一座山,而是很多座大山,这些山说不定你一辈子也不可能翻越过去,你明白了吗?”
“你以为有吴蕴秋给你撑腰,你就有自信,吴蕴秋再厉害,充其量也不过是个正处级。”
“况且她已经离开了宁海,你以后还有什么人可以依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