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上的殷勤和那挤出的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让车里的贺时年暗自摇头。
······
此时的美国,已经是凌晨两点,窗外一片漆黑和寂静。
此时一间房间内的暖黄灯光,熄灭了又亮起,再熄灭。
如此反复着。
而床上轻薄的被子下,包裹着的是近乎完美得让造物主都艳羡的玲珑玉体。
她侧身蜷缩着,又翻过来平躺,毫无矜持地张开让人血脉喷张的双腿。
长发凌乱地铺散在枕上,像一匹被揉皱的绸缎。
床上的俏丽身影失眠了。
她打开床头灯,一把抓过不远处的布偶猴。
先是捏了捏,后又打了打,口中念念有词。
“哼,大木鱼,大憨憨,木头脑袋······也不知道给我打个电话,哪怕一个短信也是好的。”
生了一会儿气,她自己又觉得莫名其妙,为什么要这样?
只是想起在矿洞之下,她和他紧紧相拥,相吻,感受着他有些扎人的胡须,还有那强有力的心跳。
这种感觉很美妙,也让她记忆深刻,越是想要斩断,越是无法割舍。
她的脸发烫得紧,眼睛里流露的是深深的期望。
狠狠捏了一下布偶猴,她很想将布偶猴放在如玉般润滑的双腿间,然后使劲摩擦它。
这种一种很奇怪的念头。
一念至此,她的脸红了,浓浓的思念汇聚成数条线。
剪不断,理还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