挂断电话,李正伟的电话又打了过来。
“贺书记,齐砚山醒了,州公安局龙局长和政法委钟书记一个小时后过来,钟书记让我通知你,一起参与对齐砚山的问话。”
贺时年道:“我现在的身份适合吗?”
李正伟道:“钟书记说了,今早州人大程主任过问了宁海常委会停你职务的事,相信很快,你就能恢复原职。”
贺时年一笑道:“好,正伟,我知道了,马上赶过来。”
来到医院后,见时间还早,贺时年先去了韩希晨的病房,却见那里空空如也,哪里还有韩希晨的身影。
贺时年一震,连忙询问护士,才知道韩希晨今早已经走了,尾随韩考璋回了省里。
对于韩希晨的不告而别,贺时年心里升起了异样的酸楚感。
贺时年知道自己这次是彻底伤害了韩希晨,从自尊和心理上都对她造成了不可磨灭的伤害。
有一点,哪怕贺时年不愿承认,也不得不承认。
那就是他对韩希晨这个身材高挑修长,又极为飒爽美丽的女子是有好感的。
尤其是在矿洞下面,两人面临绝境时爆发出的情感因子。
何况,那时候两人亲在了一起,那还是韩希晨的初吻。
贺时年自然知道初吻对于一个女孩子意味着什么。
但两人并不够了解和熟悉,如果将矿洞下面面临生死表现出来的情感因子当做了爱情。
贺时年觉得过于儿戏。
贺时年已是单身,险象环生捡回一条命后本考虑和韩希晨进一步发展。
但得知韩希晨是省委宣传部韩考璋的女儿后,贺时年犹豫了。
身在官场,贺时年是清楚的,他可以和韩希晨有一顿轰轰烈烈的美好爱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