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贺时年眉头皱了起来。
现在的情况危急,一个小时太长。
不能再等了,迟则生变。
贺时年刚想说话,外面就有吵闹声传来,并且是激烈的争吵。
众人离开临时指挥所,朝外面走去。
只见这些旷工的家属,齐齐朝着这里赶来,联防队和派出所等人已经拦不住了。
“天杀的双齐磷矿,天杀的当官的,我儿要是死在里面,我要你们血债血偿。”
“官场勾结,牟取暴利,草菅人命,害死八十多人,必须有人负责,摘他官帽,让他以命赔命。”
“县领导没有一个好东西,如果早关停磷矿,哪里会有这些事,你们蛇鼠一窝,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魔鬼,还我儿的命来!”
······
被埋矿工家属的情绪越来越激烈。
什么难听的话都能骂出来。
听着这些家属群情激愤,在场的所有县领导都脸黑得仿佛锅底,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。
这时,齐砚山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骂道:“你们都给我住口,还没看见尸体,凭什么断定人死了?”
“我们现在正在实施营救方案,你们这样大吵大闹,只会拖延时间,立马给我闭嘴,退到红线外。”
这时,民众中又有人喊道:“就是他,他就是齐砚山,就是他贪图暴利,和县里的某些人勾结,草菅人命,害死了我们的孩子。”
“不能放过齐砚山,必须将他拿下,判他死刑······”
“所有人和齐砚山有关系的人都必须抓起来,一个也不能放过!”
······
看着这些家属情绪已经彻底不受控制,齐砚山也愣在了原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