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体制法则。
贺时年在寒风中呆立了很久,才拖曳着身体回到房间。
洗澡的时候,想到今晚林安彦说的话,沉寂已久的身体逐渐火热起来。
林安彦已经暗示得很清楚,该不该去呢?
贺时年很是纠结,越是纠结,心跳得越是厉害。
林安彦曾经说过,她已经是一丘成熟的稻子,既然迟早要被人收割,不如将这个机会给贺时年。
贺时年之前和乔一娜在一起,又是体制内的人,注重个人影响,自然不能逾越这条红线。
但现在他单身,你情我愿,郎情妾意,你侬我侬······哪怕被人知道,要拿这做文章也不太可能。
可是。
贺时年又有些担忧,如果自己真去推开了门,又推了人。
林安彦会提出什么要求作为交换?
哪怕现在不说,以后会不会说?
这些想法萦绕贺时年脑袋直到他洗好澡躺在床上依然挥之不去。
他的心里一时间如千万条线缠绕,心乱如麻。
······
据田幂说,周日她去找了组织部长狄璇,一切很顺利。
速度也很快,周一下午就走完相应流程,田幂的调令就下来了。
看到调令,田幂很是激动,第一时间感谢贺时年,非要请吃饭。
贺时年说:“记住我以前和你说的秘书十六字箴言。”
田幂笑得很灿烂,一排皓齿如整齐的玉米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