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芸枝搓了搓手指,这是她一直有的习惯,尤其是紧张的时候。
“你结婚,一定要请我喝喜酒呀!”
贺时年看了他一眼,道:“嗯,好,只怕你不来。”
“你不是说我们是老同学吗?老同学结婚,我当然应该去。”
贺时年道:“那好,届时给你发请柬。”
聊了一会儿,段芸枝道:“你未婚妻应该很漂亮吧?”
贺时年:“还好吧!”
“是不是很温柔?比我温柔多了吧?”
贺时年:“······”
······
贺时年不知道话题应该如何进行下去,便插话道:“不说我了,说说你吧,那么多年,你怎么还没结婚?”
对于这个提问,段芸枝似乎有些尴尬,喝了口水道:“没找到合适的。”
“不会吧,你条件那么优渥,追求者应该很多,是不是要求太高了?”
段芸枝道:“残花败柳了,哪里还有选择的资格,有就不错了,关键是没有。”
这话,贺时年是不信的。
从肤色而言,段芸枝没有乔一娜白皙。
但就身体纤细与曼妙,段芸枝丝毫不输乔一娜。
再者,她人也长得漂亮,尤其是那双眼睛,水汪汪,如凤眼,很是传神。
不可能没有人追求。
两人共同逝去的是青春。
而与段芸枝不同,贺时年除了青春,还有刻骨铭心的伤痛。
贺时年不想纠结过去,也不想提及过往,就随便找了些不咸不淡的话题聊了聊。
时间不长,李朝阳的电话打来了,询问贺时年在哪,想约他见面。
贺时年告知李朝阳自己在安蒙市后,李朝阳才不甘地挂断电话。
贺时年知道李朝阳心中所想。
上次“异地升迁”的建议让李朝阳醍醐灌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