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贺时年,你······你放开我······”
苏澜似要用最柔情的言语说出最狠的话!
但她显然失败了!
这个男人无动于衷,沉重如山的身体竟然压了下来。
太讨厌了。
“贺时年···你···我说你放开我!”
苏澜下意识想要去挣脱,却见这个男人两只手已经耸拉下来。
而身体也缓缓软了下去。
······
贺时年醒来的时候是不知时间,不辨何方。
他只觉得大脑里面一阵恍惚。
我是谁?
我在哪里?
他翻身下床,床脚灯亮了,光亮进入眼睛,他终于想起来自己在酒店的房间。
可是,我是怎么回来的?
中央空调依旧在送着暖气,贺时年才发现自己赤条着身体。
只挂了一条四角内胆?
我是怎么回来的?
又是怎么脱的衣服?
贺时年脑壳如裂开一般痛!
谁说茅台酒不会醉人?
简直胡说八道。
贺时年一阵口干舌燥。
侧眼看去,床头柜放着一杯水。
他不管三七二十八,咕咚咕咚就灌了下去。
嗯?
蜂蜜水和葡萄糖的味道。
喝下水,在床上坐着,恍惚了一大会儿。
贺时年才想起了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。
他遇到了苏澜,在电梯中!
然后自己就醉了!
然后······
贺时年骂了一句,不就是两斤酒吗?
这点酒怎么能将自己醉倒?
不应该!
随即又想起,昨天见到苏澜,自己说的话。
似乎没有逾越,没有违规,他心下稍安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