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张破桌子上,放了瓷碗,里面有几粒骰子,被许多的手抓来抓去,晃动着,抛洒着。
桌子上还摆了几小堆的散碎银子或铜钱。
嘶哑的喉咙和通红的眼珠子,几个汉子赤了上身,有一身腱子肉的,还有瘦骨嶙峋的。
没人理会有人进来,都聚精会神地盯着桌上碗里的骰子,大声叫嚷。
林丰扫了一眼四周,草房的墙壁上斜依了一些鱼叉,砍刀,短棒等武器。
他随手将一根短棒拿在手里,掂了掂,感觉重量还算合适。
然后也不说话,抡起短棒,砸在一个背对着他的汉子头上。
砰的一声,那汉子一声不吭地软倒在地。
那汉子的身体还未跌到地上,林丰的短棒已经再次砸在另一个汉子的头上。
直到砸倒了三个汉子时,其他汉子才发现了异常。
第四个汉子倒下去,剩余的汉子顿时发了一声喊,开始四下去寻武器。
林丰哪里会让他们有多余的动作,短棒挥舞,接二连三地砸在那几个汉子的头上。
八个汉子,不足两个呼吸的时间,全部跌倒在地上,昏厥过去。
林丰扔掉短棒,将盛骰子的瓷碗取在手里,开始划拉桌子上的散碎银子和铜钱。
很显然,距离十两银子还有差距。
林丰只得去搜汉子们的身。
又从他们身上搜出了几块银子,还有几百枚大钱。
最后用一件不知谁的上衣,兜了钱,转身推门走了。
过程非常简单迅捷。
林丰在草房子外,还贴心地给他们关好门,这才转身来到码头旁,浓眉婆娘从黑影里闪出来,焦急地看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