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东平深以为然,要知道,在当前这个时代,要想组成一支四百人的精锐部队,得有多难。
大正禁军中的军卒,绝大部分都是半耕半服役的农民,战时为军,闲时为农民,怎么可能整日有工夫去参加训练?
若是中断训练,回家扛起锄头把子,那么所训练的东西,基本过不多久,就会被荒废掉。
这样的军卒,相对于战时为精锐,闲时参与训练的真正精锐士兵,可是差得太多。
所以,如此一支精锐部队,在大正禁军中,十分难得。
也会是敌方将士的噩梦。
就像林丰领导的镇西军,当时跟鞑子对战,面对整日生活在马背上的民族,在骑术上就差了人家好几条街。
需要几年,甚至十几年的努力专业训练,才能拉平与鞑子的差距。
更别说那些弓箭手,他们需要更多的训练时间,而且平时要保养身体,其筋骨肌肉的变化,都会直接影响其射击的技术水准。
如果你弓箭射得好,闲时回家种地了,过上两年,战争再起时,恐怕就很难再把弓箭玩出花样来。
陈东平激动地:“老大,他们还不算军中精锐吗?”
林丰若有所思:“嗯,我觉得他们还是差了些火候,需要继续打磨。”
陈东平一时呆滞起来,让他想不到,眼前的木川,到底在他心中的标准有多高,或者,他要弄出一支天兵天将?
裴七音见他发呆,便笑着说道。
“陈大人,老大胸有成竹,咱只需听命行事就好,管好手下的军卒,严格执行命令,到时不但能打胜仗,而且可以最大程度保住自己的性命。”
陈东平尴尬地笑着:“那是,那是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