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得了许多美人儿,很开心吧?”
“还行。”
“打算先临幸哪个?”
“你帮我个忙。”
“什……什?”
周娥皇似有些许慌张。
萧弈道:“那些宫人歌姬,有家人在世或愿出宫的,全都放归了,每人赏多少钱,你定个数。若有没去处的,问她们的意愿,官府会安排生计,大抵是织绣、采茶、制瓷一类,这些都做不了,也可婚配给从直卫军士,明媒正娶,但得好生相夫教子。”
周娥皇听着,不再慌张,调侃着问道:“你舍得?”
“有何舍不得的?”
“那些美人儿本都是伺候你的。”
“本都是被人疼爱的女儿、妻子,岂是我的?”
周娥皇嘴角微扬,这次却并非嘲笑。
“你倒是……”
萧弈原以为她要夸他。
她偏是顿了顿,之后终究没夸。
“倒是一点都不好色,莫非……有疾?”
“嗯?你知道你在说什?”
“可你就与旁的男人不同啊,百花争艳,真不意动吗?”
她既然要问,他也就随口答道:“没动情的欢爱不过是怼肉……”
“呀!”
周娥皇骇然,吓得惊呼一声,脸红到脖子根,双手捂住耳朵,往外跑去。
跑到门槛,她才想起来般,回过头来骂他。
“你!你下流!”
不等萧弈开口,她一溜烟地跑了出去。
既然她嫌他下流,安排屋子时,萧弈就将她安排得离自己远些。
可她又不依,傍晚时跑来怪罪他,认为此处不安全,只好让她在同院的隔壁屋子安顿下来。过了三日,周娥皇才恢复镇定,能正常与他说话。
“即便拆分了,这般大的府署,你终究得有人伺候,宦官、宫人我各留了二十人,你可需过目?”萧弈忙得头都没空抬,道:“不看了,就这样吧。”
“若她们都被我收买了,你身边可就全是我的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