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随少将军办些事。 ”
“那等你回来,病就好了吧? ”
“也许吧,这个给你,若城中出了乱子、我没能回来,你想过什日子就去过吧。 ”
萧弈把一封身契,以及身上剩的金银都递了过去。
“可是,公……”
“拿着吧,这次我与少将军面对的敌人,外号「萧阎王'。”
萧弈随口说着,出了跨院。
刘崇谏正捉着一个牙兵的袍襟擦手,问道:“你为何背着个包裹?”
“绳子,捆萧弈用的,还有些金创药,我怕受伤了。”
萧弈打开包裹给他看了一眼。
“哈哈。”刘崇谏摇头道:“你可笑死我了。”
“我武艺弱,该谨慎些。”
“怕球,有我呢!走!”
一行人策马出了节帅府,往长江边的大营赶去。
才到街口,萧弈忽然一扯缰绳,与刘崇谏并辔而行。
“少将军,别急着回头,我们被人跟踪了。”
“啊?怎回事?”
“留意后方的那个葛布衣裳的货郎、满头白发的乞丐,还有,敞蓬马车上的妇人,胸是假的。”“你怎一眼就看出来了?”
“若他们跟到军营,拿下一审便知。”
“好。”刘崇谏兴奋道:“我平时怎没发现城中有这许多趣事?”
傍晚,策马进了辕门。
夕阳把栅栏的影子拉得很长,回头一瞥,探子们停步在营地外小摊贩聚集之处。
萧弈驻马回看,见兵士们悄然围上去,如捕猎般扑向那些探子。
一阵鸡飞狗跳,还是跑了一个。
问题不大,只是逃掉的不知是哪家派来盯梢的,审一审就知道了。
“啪!”
刘崇谏一鞭下去,将那个假扮妇人的探子打得皮开肉绽。
“说!谁派你们盯着我?!”
“小的不是来盯少将军的啊,是在盯西门庆。”
“狗杀才,我好骗吗?”
“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