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安长公主摇摇头,泪水瞬间涌了上来,辩解道:「没有!八哥,我没有!我怎么会害你?」
「我、我真的不知道詹巍然怎么会来……」
「我若是想害你,何需等到现在?在贝叶巷你刚靠近我的时候,我就可以让他们动手了,何必多此一举,将你带回府中?」
南宫玄澈闻言,心中的怒火稍微减轻了一些。
是啊,若真是陷阱,在他于贝叶巷与云安接触的那一刻,就是最佳的收网时机。詹巍然何须等到现在,大费周章地包围长公主府?
不是云安设局,那便是……她太蠢!
蠢到所有举动都在詹巍然的监视之下,蠢到自以为成功了,却不知自己早已成了别人眼中的诱饵。
想通了这一点,南宫玄澈心中对云安长公主的恨意非但没有减少,反而更添了几分鄙夷。
成事不足,败事有余的东西!
但南宫玄澈也清楚,此刻再追究是谁的过错,已于事无补,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事。
他压下心中翻腾的情绪,阴沉地扫了外面一眼,急促地问道:「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,你府里可有能藏身的地方?!」
云安长公主知道,自己是唯一能拖延一阵的人。
她的目光扫过瘫软在地的李采容,对管家咬牙道:「快!带他们两人去……去找个地方藏起来!」
管家虽然吓得魂不附体,也不知道这两个小厮,究竟为何引来如此大祸,但他对云安长公主十分忠心:「是!」
随即,管家和南宫玄澈一起上前,费力搀扶起昏厥的李采容:「走!」
南宫玄澈看了云安长公主一眼,眼神复杂难辨。可他知道,此刻除了相信这个愚蠢的妹妹,别无他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