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里,韩答应看了赵长河一眼,用帕子捂着嘴,似笑非笑道:「柔嫔娘娘与贵妃娘娘一同协理六宫,对宫规应该再清楚不过,大家当然都相信,柔嫔娘娘不会明知故犯。」
「只是……铁打的证据放在这里,光凭柔嫔娘娘几句话就想否认,实在很难服众啊……」
姜婉歌安排的那些宫嫔,纷纷附和:「可不是!」
「柔嫔娘娘说有人冤枉你,就有人冤枉你?你的贴身衣物,可都藏在赵长河的房间里,被人搜出来了呢!」
「真是羞死人了!这事要是放在我身上,我都没脸活下去了!」
「……」
沈知念轻蔑地看了韩答应一眼,眸中的不屑之色仿佛在说,这样的搅屎棍,她回头随手就能收拾了,不值得在此刻浪费时间。
「哦?」
「就凭赵长河说,这些衣物是本宫的,就是本宫的?」
「本宫怎么不知道,什么时候赵长河的话,变成金口玉言的铁律了?」
说到这里,沈知念的目光,从刚才说话的那几名宫嫔脸上扫过,带着一股无形的压迫感:「陛下都还没下定论的事,你们听风就是雨,一个个迫不及待指摘本宫。」
「陛下和贵妃娘娘都还在这里呢,本宫怎么不知道,你们什么时候竟能越过陛下与贵妃娘娘,给本宫定罪了?!」
岂止沈知念,柳贵妃看她们的目光,也有些不善。
她倒不是护着沈知念,只是觉得自己的威严和权力,受到了冒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