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下立刻将狗头收了起来。
郝红彪温和地说道:“咱们虽然认识没多久,但我还是佩服你的骨气。”
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银行卡:“这张卡里面有十万元,是赔给你的精神损失和医药费。”
孟海波直接打断郝红彪的话:“又想用钱收买我吗?”
郝红彪苦笑道:“孟记者,我知道你有骨气。但你的朋友正在满世界找你。说实话,只要你收下这张卡,对章平县的遭遇绝口不提,咱们就能彼此相安无事。
以后你要是有什么需要我搭把手的,我甚至还可以帮你平事。”
孟海波终于明白郝红彪为什么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变了。
他冷笑道:“原来如此,是有人给你施加压力了。你之前不是挺牛的吗?哼,我不会接受你的和解,有本事你就把我弄死!”
郝红彪实在难以理解孟海波。
“孟记者,何必这么犟呢?你这么做,让我很难做啊!”
“我要是跟你低头了,这个世界还有什么公平正义可言!”
郝红彪无奈地叹了口气,旋即眼中闪过一抹冷漠:“妈的,我好话说尽,到这一步,那是你逼我的!”
随后,他朝身边一个身穿白大褂、戴着口罩的男人点了点头。
那男人不紧不慢地弹碎了一个安瓿瓶,又将药水抽进注射器里,接着一步步靠近孟海波,将针头一下子扎了进去。
随着一股冰凉的液体注入体内。
孟海波猛地瞪大眼睛,喉咙里发出愤怒的低吼。
随后眼神渐渐迷离,慢慢陷入了昏迷。
“这种药,你确定有效吗?”郝红彪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