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天马的话,笔仙沉默。
她虽然也是诡,但在见到纪言依次切换身份,心底也有了答案。
但她知道什么是不可言说的禁忌,也不会泄漏给第三者……
笔仙开口问:“你为什么敢赌?”
“什么?”
笔仙:“你就不怕,它不救你。”
这是笔仙最不解的地方,一个人类敢将自己的命,压在一只契约诡上,甚至,因为天马死了,唯一束缚的契约都会断开。
可以说,完全看古宅诡老的一念间。
疯子也不敢这么玩!
天马:“因为我了解你们诡。”
“你们有一个特性,比人类更显着,那就是“奴性”,捏住一个“把柄”,怎么都不敢反抗。”
“再者,这种“赌”对我来说,不过是家常便饭。”
一旁,古宅诡老者听着,黑气覆盖身体,却始终沉默。
“就这样吧,【诡寿衣】未必杀的了那只冻死诡。”
“先出去了。”
将手中的“黄铜眼球”捏碎,天马站起身,朝着后方走去。
“这白毛丫头呢?”古宅诡老者问。
“你的了。”
“吃了吧。”
天马摆摆手,没有回头,消失廊道黑暗内……
……
时间回到现在。
天马继续扣下另一只左眼,在手心捏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