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样?”泰玉声音传过来。
桌边法鲁尔皱眉:“这能代表什么?”
他没有看懂,这种感知受人操纵的感觉也很不爽。
泰玉就笑:“我是问你脑子清楚么?”
法鲁尔闷哼:“我清醒得很!”
泰玉就“嗯”了声:“你有多长时间没做梦了?”
法鲁尔嗤笑:“到了正式祭司或天人这层级,哪还有梦?”
泰玉哈哈笑起来:“原来如此,当年的幻魇之主,一定会被你们这些正式祭司单手捏爆吧?”
法鲁尔张口结舌,这个话题高度危险,实在不是他这种神职人员能触碰的。
泰玉却也不逗他了,示意他去看桌面上的情形。但见“编织人格”正慢慢向“暗红光团”那边靠过去。
随着距离接近,其间的“丝线”走向更加复杂。
于是法鲁尔就看到,“编织人格”就在那里徘徊,偏是视若不见、触如无物,倒像是这些“丝线”刻意拉扯着“暗红光团”,使之永远不与“编织人格”触碰。
而与此同时,“暗红光团”持续黯淡,明显还有缩小。
仿佛“编织人格”周遭,有一个幽暗空洞,使得“暗红光团”陷入期间,随时可能崩解,偏又承载于“丝线”之上,继续与“编织人格”捉迷藏。
如此几轮反复,“暗红光团”倒是显得更凝实了些,轮廓也比之前更为清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