泰玉不管他什么反应，直接道：“以前你对我说，上面主要是在查毕弗，因为他隐蔽购买‘深蓝世界’的股份，那为什么不去直接查施沃呢？作为‘深蓝世界’在‘红硅星系’的负责人，他应该掌握更多的买卖渠道，而且也比毕弗好对付。”
“呃，这个嘛……”
“所以你们应该已经掌握了与施沃有关的渠道，但毕弗这个格外突出，不合常理，不好确定去向，所以，你们在怀疑什么？担心他做什么？现在这种新局势下，有没有什么新想法？”
“怎么跳到毕弗身上去了？”折荣真的困惑了，“老板你不是故意带开话题吧？”
泰玉摇头：“并没有，我只是说，你们在做‘贴靠毕弗’这个开题报告的时候，‘红硅星系’社会环境和重点势力分析，有没有将‘初觉会’这个元素填进去？”
折荣张了张嘴，最终只能摊手以对。
泰玉笑起来：“看吧，规则环境都不一样，设想的一切都有荒腔走板的风险。”
“我是执行层……”
“我也没说你，只是在吐槽你的上级，乃至于上级的上级……我说得再明白些吧，他们对‘初觉会’真的一无所知吗？”
折荣依旧沉默以对。
泰玉也不为难他，只道：“哪怕确实如此，现在应该也有些了解了，有没有根据这个，重新整理一下情报资料，找到能够对应的新疑点和目标？
“给你们个忠告吧：执行层也是人生父母养的，再有什么权限分际，该同步的也要同步。
“否则，你们继续这个任务，尤其是跟在我身边继续这个任务，说不定哪天就死得不明不白。”
这话多少有点儿重了，而且实在没办法往下接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