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过这个,泰玉将发生在“佑冲星”上的一些具体事件,与这个“宏观巨物”联系在一起。
比如拓元城里那处“秘矿教派”的仪式现场,以及未能衔接上的“阴君邪神”;还有就是深藏在地底,似乎与世隔绝的“石魄”。
它们之间的关系并没有那么具象直接,衔接上可能还有这样那样的问题,里面充斥着模糊感和矛盾感。
但在宏观和具象的转换过程中,泰玉确定,“阴君邪神”也好、“石魄”也罢,确实围绕在这个宏观的“寄生体”外围,与之有着奇妙的同频作用。
或许,可以将之形容为某种“因果”。
察觉这种“因果”的,则属于是“古神的直觉”?
有了这种层面的认知,对泰玉来说已经足够,他并不深究其中的具体环节,只是用符合“大通意”的思维层次,对他观照的对象做一个基础总结:
一个深度寄生在“天渊灵网”体系内部的存在,但又尝试出离;
它时刻从“天渊灵网”覆盖的区域汲取养分,但在吞噬消化的过程中,也持续向外剥离、转化着什么;
其内部应该存在不同的派系,以至于有强烈矛盾感和撕裂感……
有这么一个粗略的掌握就好,甚至不需要去勘验正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