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济走入监房,面色凝重地看着李荣:“茶马司乱来,镇抚司乱来,行都司也乱来,这些都是真的吗?”
李荣惭愧低头:“我辜负了陛下,没有看管、教育好儿子。”
开济目光锐利:“镇国公出现在了河西,他在主持河西事宜?”
李荣眼窝深陷,眼睛更显小了许多,看着盯着自己的开济,轻声道:“开尚书来这里,目的不是质问我的罪行,而是想知道,镇国公为何不好端端在丹山养马,反而跑去了甘州,对吧?”
开济被人拆穿心思,也只是轻松一笑应对:“朝廷规矩在那摆着,总不能视若无睹。”
李荣叹了口气:“明知故问,除了他之外,还有谁有胆量,凌迟、砍头一干将官?”
开济转过身,朝门外走去。
看吧,什么养马,什么惩罚,那对顾正臣来说,就是机会。
想想也是,皇帝放着《马克思至宝全录》里震撼人心的种种事不管不问,将顾正臣一杆子发到河西去,只能说明一件事:
顾正臣要做的事,超过了立即研究马克思至宝的重要程度!
顾正臣去养马,压根不是文官的胜利,而是皇帝与顾正臣联手的一次行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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