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河图冷笑:“朝廷律令?你就是将《大明律》搬到这里来,那也要按镇抚司的规矩办事!”
朱榑沉声:“若是我今日非要告这个状呢?”
吕河图侧身,指了指门:“你进一个试试,你敢进,我就敢抓,判你个擅闯公堂之罪!”
朱榑愤怒:“你是镇抚使?”
吕河图摇头:“那不是,我是总旗官。”
朱榑握了握拳头,喊道:“一个总旗官,哪来的资格判刑!这镇抚司,是不是也太没规矩了?我告诉你们,今日这状纸,你们必须收!”
吕河图嗤笑不已:“过了时辰,说不收就不收,你又能如何?”
朱榑的脾气并不好,加上喝了酒,又见吕河图这般蛮横,抬手冲着吕河图就是一拳!
嘭!
拳头被紧紧抓住。
吕河图微微发力,看着朱榑:“还敢冲击镇抚司,殴打官员,那你可就是乱民啊,乱民就应该处决,来——”
咣当!
嘭!
吕河图撞开了半扇门,撞在门内地上的石板,幸是手撑了下,要不然不知要摔多惨,猛地看了过去,瞳孔猛地一凝,一只脚便印在了脸上。
值守的军士傻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