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,不像是预言,更像是血淋淋的真相。
张和见顾治平赞同,便继续说道:“若这些是真实发生的事,如同泛滥的江河,淹没了数省,吞没了无数。那选择在江河决堤之前,先一步去加固堤坝,是不是——这未来会改变?”
顾治平看着张和慈和的目光,问道:“外祖父的意思是,父亲站在了江河之上,他现在做的,就是堵暗涌,固堤坝,疏河床?”
张和认真地回道:“我想,应该是。”
顾治平低着头,沉默良久,才抬头问:“母亲没有见过马克思,姑姑也没有见过马克思,祖母也不曾见过。所以外祖父,马克思是父亲的恩师,还是——父亲本人?”
张和震惊地看着顾治平,有些慌乱地左右看了看,见周围并没有人,吕常言距离还有些远,这才松了一口气,严肃地看着顾治平:“这个疑惑,你对谁说起过吗?”
顾治平摇头:“这种事,自然不可能与外人说。”
张和感觉额头冒了冷汗,擦了擦之后,认真地说:“马克思是你父亲的恩师,不管谁问,不管其他,你咬定这一点就对了!否则——”
顾治平知道。
否则,欺君!
否则,匪夷!
否则,说不清楚!
顾治平看向蓝天白云,喃喃自语:“父亲身上还有很多秘密……”
张和有些苦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