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镇国公。”
王关仙一溜烟跑了。
酒客围上来。
一个五十余岁的中年人嗡声问:“镇国公,当真是日本鬼来祸害咱们大明了?”
发髻盘着有些歪,一脸麻子的中年人语气急切:“朝廷不能东征吗?”
带着几分刚毅的年轻人喊着:“就没什么办法对付他们吗?”
顾正臣听着喧杂的话,平静地说:“这些事本不该说出来,但王关仙泄露了出来,继续遮遮掩掩,也只能衍生出更多混乱的说辞,混淆视听,扰人认知,那我就告诉你们真相吧。”
“死了船中,倭人背后之上的符文,经佛道两门、钦天监与我等破解,结果确实是怨念过海,阴兵乱明。至于船上不断出现周召的名字,也是倭人阴兵意图押着周召,以周召之名避开水师巡视,顺利抵达大明。”
“据钦天监推测,很可能是日本国内战争频仍,死的人太多了,加之太宰府的六万冤魂还没超度,日本又没这个能力,缺乏真正的得道高僧,故此选择用这种方式,将怨念丢向大明……”
众人听闻,恨得咬牙切齿。
顾正臣站起身:“朝廷想要东征,顺应民意,可南征北伐,耗了无数国力,再起东征,人家就敢说大明是穷兵黩武。所以,东征之事,朝廷无力。”
严大楼不甘心,说了句:“难不成就让日本这么祸害大明,而我们什么都做不了?”
顾正臣一只手按在酒壶上,目光扫过众人:“目前来看,确实如此。”
众人失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