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华进豁然起身,咬牙道:“我女儿是可没说与徐群头一见倾心,反而说——”
“女孩子家,脸皮薄,有些话哪能说得出口,”范华容赶忙拦住范华进,谄笑地对徐春说过,然后低声对范华进道:“大哥,二百口靠着义庄吃饭呢。”
西厢房。
范正席推门走了进去,见范南枝也在,不由错愕了下,问道:“阿姐,你不应该去正厅看看吗?徐群头可是登门了。”
范南枝白了一眼范正席:“他登门我为何要去看?我不嫁,他还能强抢不成?倒是这个死人,热都退了怎么还不见醒。”
范正席叹了口气:“不知道流了多少血,能活下来真是命大,至于什么时候醒来,那就看他的命了。”
范南枝想起什么,问道:“父亲是不是安排人去过县衙?”
范正席点了点头:“确切地说,只是在县衙外墙上看看有没有通缉此人的告示。目前还没有,不过听说金陵像是出了什么大事。”
“什么大事?”
“不清楚,传消息的人还没说完我便被喊去灵堂了。”
范南枝也不在意。
金陵距离仪真是不算远,可毕竟隔着一道长江,加上范家人习惯过安稳日子,对外界的事并不上心,谁立了功,谁开拓了地,谁战死了,谁封侯了,这些事往往几个月一打探,探寻来的消息也就族里的一些长辈听听,知道那么回事就是了。
“小姐,不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