詹徽催促,那个老头才是最重要的人证。
船进入狭窄的水道,哪还能找到人。
詹徽郁闷不已,对方穿的是蓝色布衣,甚至船上还绑了些火药,这分明是做好了准备啊。
魏观询问:“方才听到你们再说什么,镇国公得逞、阴谋曝光之类的话,到底是何事?”
詹徽低头思索了下,拿出了信递给魏观。
魏观看过之后,震惊不已,示意船靠码头,上了码头之后,拉着詹徽至人少的地方,低声问:“这是永昌侯府的人,意图谋害顾老夫人的信?”
“没错!”
“可这与镇国公有什么关系?”
“镇国公想要借此机会,利用顾老夫人中毒这事,彻底铲除永昌侯。”
“顾老夫人中毒了?难不成他们已经动手了——”
魏观看着詹徽点头,眯着眼看了看手中的信。
永昌侯府下令谋害顾老夫人,而且已经动了手,顾正臣若是借此机会让永昌侯去死,貌似也没什么不能接受。
对家眷出手,这种事太过严重,挑战了所有人的底线。
詹徽看出了魏观的心思,知道这个家伙虽然爱民,却也深谙官场之道,必是不会轻易蹚浑水,于是说道:“魏尚书,这并不是最紧要的,最紧要的是文官贪污结党案之后,再没有任何人敢说镇国公的不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