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家人还说,洪武三年之前,你就曾多次垂钓于长江两岸,每得大鱼,可欢喜三日。只不过后来因为体力不支,加上生意出现了麻烦,便不再垂钓。可随后,你的儿子陆江便接了手,成为了钓鱼翁。这些,我没说错吧?”
陆岚低头:“没错。”
顾正臣继续说道:“洪武三年,你从金陵跑到江浦垂钓,在这个意外见到了一个熟悉的人,那个人便是凌说!”
陆岚退后一步,陷入更黑暗的地方。
顾正臣走向陆岚:“当年,你与凌说谈论了什么并不重要,重要的是,在这之后,你与罗木山,也就是那罗根夫妇有了联系,你儿子陆江钓鱼之后,还会去送一些给罗根。”
“陆江每次前往与离开走的都是小道,加上罗根的家本身就偏僻,能见到他的人不多,但在洪武十二年三月份,陆江送鱼时发现罗根夫妇在接待客人,而那个客人,便是凌说的弟弟凌言。”
说来也是不巧,凌言被送到江浦一直查找当年送罗根夫妇鱼的那个人,硬生生找了许久也没找到。
不是凌言不尽力,而是尽力了也找不到。
之前是运气不好,后来是因为陆岚、陆江都在监房里蹲着,凌言找人,那是在街道上,在酒楼在茶坊在渡口,他不可能跑到监房里去找……
阴差阳错之下,总找都找不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