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日之后,事没办妥。洪洞张家,就没必要存在了。”
张达摩浑身颤抖,赶忙答应:“草民领命!”
“我来洪洞的事不准说出去,清楚吗?”
“清楚。”
“走吧。”
顾正臣甩袖。
张达摩惶恐地起身,后退了几步才敢转身,仓皇如丧家之犬,狼狈至极。
“拜见镇国公!”
顾知微率顾家子弟行礼。
顾正臣呵呵笑了笑,抬手道:“在外人面前是镇国公,在家,我只是一个小辈,三叔莫要拘束,大哥也不要如此多礼数。”
顾不器看着眼前比自己还小,却已是国公的弟弟,想起什么问道:“祖母呢,二伯与二婶也来了吧,国公夫人……”
顾正臣咳了咳,言道:“他们要晚两日才能赶到,我也是听闻洪洞有些事,这才带人先一步赶来。没能赶上中秋,倒是遇到了这张达摩登门闹事……”
顾知微面露难色,自责道:“说起来我比不上不器,他能硬抗张达摩,毫无惧色,而我,哎。”
顾正臣并没有斥责顾知微。
他的做法不能说错,这是一个两害权衡取其轻的问题。而顾不器则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,不惜代价也要保住根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