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成从容一笑:“自然如此,镇国公若是不信,大可去问府、布政使司一级信访司。”
顾正臣微微摇头:“那倒不必了。”
武成嘴角动了动。
顾正臣侧身看向李觉、郭建等人:“信访司为何没有揭穿戴家,你们心知肚明吧?”
李觉看向武成,低下了头。
郭建也有些犹豫,不敢直说。
顾正臣暼向武成那双略带阴冷的目光,开口道:“不要因为信访司是东宫所管,就认为东宫便是信访司的护身符。太子治下极严,若有人害民虐民,不为民发声,不为民做主,那也是可以杀人的。”
“相信你们也听说过太子盐场杀人之事,还有金陵信访司有人收受贿赂,藏匿不报,那下场也是个凄惨。所以,信访司出了事,东宫只会严惩不贷,绝不会为其撑腰,害了百姓!”
“我说这番话,你们应该明白什么意思。济源信访司到底有没有作为,我希望你们能说个清楚明白,别到时候,论过时,连个将功赎罪的机会也没有!”
郭建低下头,挣扎了下,言道:“镇国公,武主事自称是东宫之人,不准任何人为百姓写信上访,甚至连百姓要上访的,也给半路拦截,让衙役抓起关押起来。”
武成浑身一冷:“郭建,你胡说八道!”
顾正臣将目光投向武成。
武成脸色变得煞白,向后退了两步,感觉不对,又上前了一步:“镇国公,他这是胡乱攀咬!郭建,你死到临头了,竟还敢胡言乱语,该被乱棍打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