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身上挂着勾结勋贵,结党营私的罪名,这个时候可不敢给文官好脸色看。
生冷一点,对彼此都有好处。
李信看着离开的顾正臣,咬牙切齿,这份强势压得人喘不过气啊。
看到吴一川,李信心头的气更盛了,甩袖道:“吴同知,这攀附的本事跟谁学的啊!”
“攀附,我?”
吴一川茫然地看着李信。
李信转身离开,侍郎陈敬哼了声:“若不是攀附,你如何升知府?”
吴一川脸变得铁青,我攀附谁了?
追上前,挡住两人去路。
吴一川肃然道:“今日不将话说清楚,便是诬陷于我!我虽只是个同知,那也是朝廷命官!”
李信冷冷地盯着吴一川,将手中的文书晃了晃,愤怒地喊道:“你说是谁,谁有本事能将你塞到平阳府当知县去?若是陛下,我等无怨言!可现如今,这吏部不是我等说了算,而是此人!今日我便要上奏折致仕,这吏部尚书,我不要了!”
吴一川震惊不已。
定远侯?
是他将自己安排到了平阳当知府?
吴一川捏了捏手中的文书,朝着吏部门外走去,追上了准备上马车的顾正臣,不安地问:“定远侯,我这次升迁,是你的安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