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成咬牙切齿:“县衙可是重地,寻常人进不去,若是放火的话,定是县衙中人!”
顾正臣弹着铜钱,看着在桌子上飞快转动的铜钱,轻声道:“这些思路开尚书等人都用过了,查不清楚。所以,这案件需要另辟蹊径,从其他方向入手。”
“何处入手?”
萧成上前。
嗡——
铜钱歪倒在桌上,跌跌撞撞地发出了声响。
顾正臣抬头看着萧成:“锦衣卫进入江浦,为的是调查信访司的问题。按理说,死的人应该是江浦信访司的问题,为何听到的消息却是知县一家人死了?”
萧成眼神一亮:“你是说,调查江浦信访司?”
顾正臣摇了摇头,不屑地笑了声:“江浦信访司若是知情参与其中,那他们早就被处理了。这些人还活着,只能说明他们是真清白,他们收到的信也是真正送了出去,只不过送到应天时,信不见了。”
“真正要查的,不是江浦信访司,而是前任知县王恩越!”
萧成面露为难之色:“说了这么多,结果还是落在死人身上,总不能将他的骨头挖出来问问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吧?”
顾正臣拿起铜钱,敲打着桌面:“挖还是需要挖的,只不过不是挖他的骨头,而是挖一挖这江浦县,看看谁的手最长。”
萧成吃惊地看着顾正臣:“你意思是,王恩越背后还有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