毛骧行礼告退。
走出武英殿,毛骧后背已满是冷汗,西风打来,不由得发抖。
皇帝的意思很清楚了,自己办不了,顾正臣还可以继续办,但到那时候,自己很可能站在顾正臣对面。
没有退路了。
毛骧咬牙切齿,死道友不死贫道,人总要为自己而活!
既是如此,那就只能顺着线索办了!
“盯紧陆骅,我要知道他的一举一动!”
毛骧沉声道。
庄贡举、沈勉齐声答应。
黄昏。
残阳如血,泼洒在天际,浓烈得令人心头压抑。
吉安侯府。
陆仲亨设宴招待陆骅,谈起往事来,难免需要多喝几杯。
待陆骅喝得七分醉时,陆仲亨的家奴封贴木端着一个猪头走了进来,趁着陆骅不注意,从猪头中抽出一把短剑,刺入了陆骅胸口!
陆骅惨叫一声,身体撞开椅子,指着自在喝酒的陆仲亨,道:“为何,我们可是亲族!”
“亲族,毕竟不是本族。”
陆仲亨搁下酒碗,看着陆骅倒地而亡,抬了抬手:“清理干净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