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让朱棣彻底开了眼,也在一次次被欺负中不断成长,收获了许多之前不敢想的学问。
“如果顾堂长天天上兵法课就好了,今日讲商学,实在没意思。商人有什么可说的,一群饱食终日,不事生产的家伙。”
朱棣垂头丧气。
沐春暼了一眼朱棣,挺直胸膛:“先生教导的学问,都是有用的学问。哪怕是商学,也是用得到的。”
“有何用?”
朱棣反问。
沐春嘴角微动:“待你成才,说不得是护卫大明边疆的大将,到那时候,你需要开中的商人。若朝廷重挫元廷,日后草原没了威胁,互市估计还是需要开一开,到那时,不懂商学,你连互市都管不好。”
朱棣打起精神:“这倒是。”
徐允恭正襟危坐:“先生教导过,学问如逆水行舟,不进则退。每一门学问,哪怕再不起眼,再看似不紧要,都可能是行船时奋力一挥。我们未必记得每一次挥船桨,但我们最终会记得,是每一次挥船桨带我们到了渴望的地方。”
朱棣沉默了下,郁闷地说:“不开心。”
“为何?”
“你们凭什么和大哥一样喊他先生,我只能喊堂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