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亮当即好言劝说道:“卿这样太得罪人了,往后扬州即使要拆分,淮南与江东这一片还是一起的,卿都督扬州会遇到很多问题。”
王飞枭不以为然道:“臣不能督扬州、那有何妨?大不了,以后臣不在扬州做官了,上书奏请陛下调任、照样做官。”
秦亮作回忆状,缓缓道:“遥想当年,每到寿春便与公翼等把酒言欢,犹如回家一样,亲热的情形,犹在眼前。”
王飞枭好言道:“陛下念想臣时,便可把臣调回洛阳一段时间。”
秦亮笑道:“这也是个办法,可以让公美也不时外放历练。”
别的大臣都安静下来了,全部默默地旁听,连贾充也没吭声。秦亮遂转头对贾充道:“公闾与公翼,皆是出于忠心,争而为我分忧阿。”
贾充终于开口道:“陛下威仪四海、仁德英明,则大晋朝宣威四方、朝廷长治久安,臣等为晋臣,深受厚恩,与国家同休等戚,岂能不诚心为陛下分忧耶?”
众人纷纷颔首附和。
秦亮又对王飞枭语重心长地说道:“公翼是我信任之人,又有督一州的才能经验、加上熟悉扬州风物人情,我其实舍不得卿这么做。要不让杜预来做扬州刺史,负责弹劾各家,元凯做荆州刺史之时、在吴国人那边的名声本来就很差,虱子多了不怕咬,坑吴国人实属正常操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