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亮一直没有太勉强她,还是因为家里已有绝色妻妾。而最近几个月秦亮呆在武功县,虽有吴心偶尔跟他同寝,王氏也来过几次,但他也经常独睡。此时秦亮见到陆师母扭捏的模样,不留神一下子竟生出了浩然正气。
“嘎吱!”陆师母把木门掩上了,犹豫了一下,又取来木闩放上。她慢吞吞的样子,手指无力地在木闩上摩挲着拂过,才缓缓地向下垂落。那样的动作叫人看得心慌,秦亮仿佛又觉得自己就是那枚木闩。
她转过身,走得时快时慢,犹犹豫豫地向木案这边轻轻走过来。门关上后,屋子里的光线也稍微黯淡了一点,但她的柳叶眼里的目光、反而显得更明亮,饱含着复杂的情绪。
其实陆师母没有胡说,她确实算是个保守的人。虽然她与秦亮来往后、谈不上守身如玉,但观念应该是以色为耻。人不可貌相,陆师母那隐约有妖气的媚气外表下,似乎还是挺正经的一个人。
直到此时,她的神情看起来、好似内心仍在挣扎!也许是怕秦亮看不起她,或者真的觉得那种事很羞耻?不过她为何又要主动这样做呢?
秦亮忽然意识到,刚才两人的谈论有点不吉利,诸如陆师母问有没有危险、秦亮说什么战败比死还难受之类的话。
难道陆师母是担心秦亮可能一去不回,所以要在临行前将自己给他,免得他遗憾?
秦亮顿时感觉气氛不对,心里忍不住腹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