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兄,你不觉得现在是个好机会吗?”
裴守拙一愣,愕然道:
“你该不会是想顺势攻入内城吧?这,这可有违军令啊,况且奴军虽败,但城内还有万余羌兵,更有拓跋宏亲自坐镇。
凭我们这么点人想要一口气连克瓮城内城,是不是太冒险了?”
裴守拙奴庭出身,自然比陇西军卒更清楚拓跋宏的厉害,只不过奴庭开战以来陇军攻得太快,这位奴庭平章的本事一直没发挥出来。
“道理是这个道理,但战场形势瞬息万变,没有一成不变的道理。”
君破渊朝远处努了努嘴:
“奴军大败亏输,咱们两营加起来三千多人,咬着他们杀进去,占领城门,就地死守,后续援军用不了一个时辰就能抵达。
两支主力精骑一到,别说一个拓跋宏,就是一千个拓跋宏也守不住玉门关。
到时候破城头功可就是我们的!
裴老哥,机不可失,失不再来啊!”
“可是,可是……”
裴守拙眉头紧皱,说句心里话,当兵打仗军功谁不想要?但他还是觉得仅凭三千人杀进去实在太冒险。
“裴大哥不来我就自己干了!”
君破渊已经等不急了,大手一挥就带着将士们冲向城门,丢下一句:
“各自保重,城内奴军就交给老哥了!”
“给我杀!”
望着呼啦啦远去的身影,裴守拙身边几名都尉大眼瞪小眼:
“头,咋办,咱们就在这看着?”
“妈的,他就一千多人,冲进去难以力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