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骂骂咧咧地说道:
“上头可是交代过的,这些女的一个都不能动,小心被羌人砍了脑袋!”
这么多年来羌兵虽然在奴庭三州强抓军妓,但决不允许奴军染指,羌人可是这里的霸主,总不能玩你剩下的?
每年都有精虫上脑的奴军因为这种事被羌兵活活吊死。
“哎啊,我又不干嘛,捏捏脸还不行吗?”
一个胡渣脸明显喝多了,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走向不远处的人群,伸出粗糙的手掌就捏了过去,嘿嘿淫笑:
“小娘皮过来让大爷感受一下,是不是真能挤出水。”
“哈哈哈!”
在众人的哄笑声中,女子满脸惊惧,拼命地扭动身体,嘴巴被布条塞满,只能发出绝望的呜咽声。
他们还就喜欢看女子这种绝望无助的样子,好似内心能得到极大的满足。
“嘿嘿,还想躲?往哪儿躲?”
“过来吧你!”
“嗖!”
“嗤!”
正当邪恶的大手即将触碰到女子的脸颊时,一支利箭陡然划破夜色,稳稳扎穿了他的脑袋,猩红的血浆四溅而出。
军汉浑身一颤,连一声惨叫都未发出就笔直地往后一栽。
如此恐怖的一幕差点没把女子吓死,人群中响起了阵阵恐慌的呜咽声。
更慌的则是那些奴军,喝蒙了的奴军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,远处的密林中就飚射出十几支羽箭:
“嗖嗖嗖!”
“嗤嗤嗤!”
眨眼间就多出了十几具死尸,奴军越发慌乱,还好牛大疤反应快,一手抓着羊腿一手抄起朴刀大骂:
“有人偷袭,小心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