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非阿哥之过,阿哥不必自责。”
李靖说道:“秦公之情,我虽不能再报之,然改从汉王之缘故,我却须得报与秦公。”
李客师呆了呆,说道:“阿哥,什么意思?”
“我要给秦公写封信,将我被汉王擒获、不得已从附汉王的来由,细述一遍,并将我对秦公厚情的感激,亦向秦公表露尽显。如此,算是对秦公有个交代,稍能减我心中愧疚。”
李客师吓了一跳,说道:“阿哥!你才从附汉王,就给秦公写信,这事要被汉王知晓?”
“大丈夫有所不为,有所必为。这封信,我是一定要写,即使汉王会因此猜忌於我!我也不能不写!”李靖主意已定,深知此举风险,却亦无悔,掷地有声,坚决地说道。
李客师知道劝不住他,只好说道:“阿哥此举,固然义举。只是此信务必谨慎,莫让他人知!”
“阿奴,这封信,我不但要写,我还要奏禀汉王。”
李客师闻言大惊,再次被吓了一跳,说道:“阿哥!你这不是自寻猜忌?”
“男儿处事,光明磊落,无有不可对人言,况乎我今既已为汉王臣,更不该隐瞒。”
正说话间,张士贵从帐外进来。
兄弟两人便止下了话声。
张士贵笑道:“李公、参军,大王已传下令去,搭建拜将台,令俺请李公前往一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