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战士大多没参与石子河畔那一仗,因也大都没见过陌刀使开的威势,却实打实的说,又哪里会有谁想报名学陌刀?然是李善道的话既这么说了,身为部曲,少不了需捧个场,遂这百余战士参差不齐地应道:“是!是!到时俺们一定报名!只怕二郎相不中俺们,不要俺们。”
“这话,你们还真说对了!陌刀非比长矛,要想使好陌刀,还真是得对刀手高标准要求!到时,你们若是想学,尽可先报名,至若行不行,能不能加入陌刀队,试后再说。”
本是都没学陌刀的心思,李善道的此话一出,反倒是勾起了这些战士们的好奇。
甚么陌刀?想要学,还得先试试能力行不行?
一些战士便起了兴趣,心底里决定,等李善道编陌刀队时,还真是得要报个名,试一试!
“二郎,请帐中坐吧。”
李善道摆了摆手,说道:“我就是顺道来你团看看,你帐里,我就不去了。你这边来,我问你几句话。”
陈敬儿应诺,便赶散了围聚的战士们,跟着李善道到了边上一个僻静处。
李善道抚着短髭,沉吟了片刻,说道:“五郎,你团中战士近日私下有何议论,你可知晓?”
“……,有何议论?二郎指的是?”
李善道往散开的战士们抬了下下巴,说道:“刚才我听程三说,他和他阿兄都颇是佩服蒲山公。五郎,这是只他兄弟两人的想法,还是你团中别的战士也有此想法?”
“哦,二郎说的是这个啊!这方面的议论,俺也听到了些。部分战士,是这样的想法吧。”陈敬儿顿了下,呲牙笑道,“二郎,不但有的战士是这样想法,便是三郎、四郎……”
三郎,王须达;四郎,罗忠。
陈敬儿、王须达、罗忠三人是一同被拨到李善道部中的,尽管而下三人的军职已有高低之分,陈敬儿、王须达都是一团之长了,罗忠位在他俩之下,但在王须达的主动积极下,三人仍是常有来往,时不时地聚一聚,依然保持着相当密切的关系。
“三郎、四郎怎么?”
陈敬儿笑道:“便是三郎、四郎,俺们闲聊时,提及蒲山公,他俩亦是赞不绝口。”
“哦?”李善道刨根问底,问道,“怎么个赞不绝口?”
“还能怎么?不外乎就是很佩服蒲山公的智谋,三郎说,跟着蒲山公打仗,总吃不了亏。”
李善道问道:“你呢?你也这么想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