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伤势一样不轻,背上到腹部位置各有伤口。
贯穿伤,不过肉又挤在了一起,再加上粘液不停的覆盖,没有继续流血。
可明显,黑金蟾比灰四爷的状态好了不止一星半点。
再打开装着金蚕蛊的那个小盒子,虫茧被吃光了,金蚕蛊依旧显得虚弱,甚至比灰四爷还难受,奄奄一息。
虫结茧破茧是一个过程。
金蚕蛊本就因为吃了白观礼身上的虫而陷入难关,之前它也没有完全消化了老蛊虫。
现在硬生生被剥开茧壳,少了尸丹。
罗彬都感觉,那冥冥中的联系变得越来越微弱。
捻起金蚕蛊,放到印堂的位置。
金蚕蛊缓缓蠕动,很快消失不见。
终于路到了尽头,这里是个山坳,一座庙宇坐落空地中。
三人下了车,白纤没动,她要守著白观礼。
灰四爷也没动,金丹并没有给它带来多少好转。
天色依旧是暗沉的。
月亮依旧高悬在夜空中。
「挺安静的,打斗结束了?」徐录喃喃。
「如果云溪先生走掉了,会联系我,结果没有,胡进也让我们过来,他们应该会被困住。」罗彬一句话就分析出眼下情况。
他一手掏出五雷杵,另一手摸出个撞铃。
五雷杵可对付鬼,撞铃可对付人。
不管徐录怎么说,这里的「人」肯定有些不善,必须小心应对。
吱呀的声响中,庙门忽然开了。
出现在庙门口的,是个皮肤白的古怪,像是久不见天日的人。
他瘦高瘦高,约莫五十来岁,眼尾稍稍细长,身上的衣服不是唐装,也不是正常布衣,领口袖子有缎带。
那人走出庙门,朝着罗彬他们走近。
罗彬警惕性没有丝毫减弱,喝道:「站住!」
徐录却掸了掸衣服,往前两步,抱了一拳,神态显得很友善。
「在下徐录,阁下就是执勤城隍了吧?徐某有礼了。」
黄之礼同样抱了抱拳,他目光却落在罗彬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