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观礼,应该会被大卸八块,用于炼丹。
她是什么下场?
其余几人又是什么下场?
她和空安之间的「仇」,可以之后再论。
空安救人,且重创到那个地步,跟他们走,才是最好的结果。
罗彬不知道怎么说。
他和空安接触的时间不长,却也知道,徐录的分析很到位。
「总归是死了对吧,坠崖一次没死,天雷劈过一次没死,这一次,他直接把自己脑袋都戳穿了,已经死透了。」罗彬再道。
「嗯。」白纤点头。
「也得是他死透了,要是没死透,我们几个就遭老罪了,罗先生你是他认定的首座,管你怎么想,你已经是了,我十有八九一样跑不掉,白观礼道长等醒过来,还得给他看寺庙,白纤道长……」
徐录话音戛然而止,这才反应过来说错了话。
白纤抿着唇,她扭头看向窗外,却能瞧见,眼角溢出了一丝泪,闭眼,再睁眼,泪水消失。
「呃,那什么,我不是其他意思,我是想说咱们都会被困住,怎么说呢……是吧……」
「哎,我这……」
「他其实不是色欲,肉莲是一种法器,我觉得他自己也将自己比喻成了一种法器,白纤道长你差点被制作成法器,相当于炼器的过程,而不是……」
「吱吱。」灰四爷虚弱地叫了一声。
白纤回了头。
她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持着一柄剑。
剑尖正对着徐录的嘴。
她抿着唇,脸色极度的苍白,眼中也透着一阵阵绝望。
徐录没再发出声音了。
当然,他自己用两根手指抽自己脸发出的啪声不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