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光变得更刺眼了。
白纤的面颊,逐渐浮上一抹醇红。
她眼眸中更是一阵温润似水。
忽然,白纤身体猛地僵住。
一只手抓住白纤肩头,使得其没有倒下。
另一只手,按在白纤的后脑勺上,正贴着一张符。
那是一张人脸符,仿佛山岳压顶。
徐录咽了一口唾沫,小心翼翼将白纤抱起,没有影响罗彬休息,匆匆走出房间。
先前,徐录想上楼,看看白纤恢复得怎么样了,敲门没反应,他怕出事,就推门进去看,发现房间中空无一人。
随后,他就赶紧跑到罗彬房间来。
果不其然,他来得简直太及时!
差点儿就让罗彬掏上……不对!差点儿就出了大事!
白纤太不正常了。
甚至没有察觉到他的靠近。
他只能用符将白纤给镇住。
很快,回到白纤房间,将人放在床榻上。
徐录坐在床边,显得愁容满面。
「我说姑奶奶,你非得当明妃吗?」
「又漂亮,资质有好,心态更通透,可怎么就被控制的这么深……」
「我还二号黑罗刹呢……你就一点儿记不住,非拿我当祭品。」
腹诽了两句,徐录又喃喃:「这空安……不对劲啊……烙印这么深?」
「印哪儿了?」
他稍稍凑近白纤,从脸开始仔仔细细地观察。
……
……
此时此刻,罗彬的房间内。
徐录来了,只是瞧见白纤想要爬上床。
却并没有瞧见前一刻,白纤将两个嘎巴拉放在罗彬耳边。
刺眼的阳光下。
罗彬床畔悄无声息地多出两道人影。
那是两个僧人。
明明阳光很大,可他们就那样直接出现了,好似不受阳气的伤害。
他们的眉心空空荡荡,骨头被挖掉。
他们的小腿空空荡荡,腿骨同样不翼而飞。
伤口没有愈合,是深深血洞,使得他们两人看上去十分凄惨,
两个僧人就那么看着罗彬,面色十分虔诚,嘴唇微微蠕动。
如果场间还有人,就能听见,他们是在重复六个字的经文。
「嗡嘛呢呗咪哞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