澹台太宇冷笑。
澹台文渊叹道:“空儿的天资不弱于玄儿,就是脑子不好使,疯疯癫癫的不像个样子。”
堂堂澹台氏后裔,却尊奉陆夜那样一个泥腿子为师,成何体统?
得亏大家都知道他脑子有问题,否则,非给他定一个“有辱门风”的罪名不可!
“你们等着!陆师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!到时候,澹台氏上下都会被你们牵累——!”
远远地,澹台空那歇斯底里的疯癫声音传来。
只是,无论澹台太宇,还是澹台文渊,皆置若罔闻。
……
整个天下的目光,都汇聚在戊土中洲的悬壶书院。
风雨欲来。
陆夜依旧待在自己的庭院。
并且,未曾荒废修行。
在其他人眼中,陆夜就像浑然没有受到任何影响,自顾自地做着和往昔一样的事情。
“大人,我祖父明天就能抵达。”
曹武低声道。
正是黄昏,落日晕染漫天红艳艳的晚霞。
陆夜坐在屋檐下,夕阳洒在身上,镀上一层淡淡的橘红光影。
“有劳你祖父费心了。”
陆夜轻叹。
何止是费心,曹濮不惜从青木洲横跨洲界而来,仅仅只为给自己助阵,这样的情分,比山重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