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不凡说完,伸手在口袋里摸出一块羊脂玉打造的牌子扔了过去。
牛久耕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,伸手接在掌心定睛一看,顿时吓得全身一抖。
这是一块白色的羊脂玉牌,正面刻着一个鲜红的令字,背面是司徒长空四个字。
作为武道协会的江南省负责人,他怎么可能不认识会长令?
这块令牌无论到了哪里都有如此司徒长空亲临,有着调动武道协会一切力量的权利。
只是他怎么也想不到,会长的令牌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年轻人的手里?
「会长令,这真的是会长令!」
牛久耕的神色顿时大变,态度来了个180度的大转弯,神情恭敬的将令牌送了回来。
旁边的闫四方,好不容易将嘴巴合上,现在又瞬间张开。
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年轻人如此有来头,早知道这样的话,不要说杀了他没有认过的亲爹,就算杀了他爷爷也不敢上门兴师问罪啊。
此时此刻,他一头的冷汗,得罪了这么一个大人物,这辈子算是彻底完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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牛久耕说道:「叶先生,实在是对不起,刚刚牛某人多有冒犯,还请见谅。」
叶不凡拿回令牌在手头把玩着,一脸戏谑的说道:「牛会长,今天的事要不要我跟司徒前辈说一声?」
「不要,千万不要。」
牛久耕神色慌张的说道。
整个武道协会,会长令牌只有一块,司徒长空能够交给这个年轻人,可见他们之间的关系非同一般。